文咏珊:《消失的她》中演这么“作”的蛇蝎美人,不习惯|角色

原标题:文咏珊:《消失的她》中演这么“作”的蛇蝎美人,不习惯|角色

电影《消失的她》正在热映,至截稿前票房已经突破23亿元。片中文咏珊饰演的假妻“李木子”戏份很关键,她也因为精彩的演绎而成为热议的话题,很多观众称她每一次出场都带来不同的惊艳感,甚至还引发了“文咏珊早几年都干吗去了”的热搜。文咏珊这些年一直在潜心拍戏,钻研各种角色,越来越忙的同时也更享受在镜头前诠释不同的人生经历。她笃定地告诉新京报记者,未来还是会努力拍戏,一直拍戏,因为她觉得现在比任何时候都爱电影,也一直享受着拍电影的点点滴滴。

《消失的她》文咏珊版角色海报。

对于大家总说她很美这件事,她表示从出道开始就不认为这是多大的优势,为戏拼,追逐角色才是她的终极目标,一旦身旁有人劝她“没必要这么累”时,她会不假思索地反问:“我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对我来说,演戏就是享受。我从来不想演一个轻轻松松的,就在那美美的角色,我希望让大家看到演员文咏珊的无限可能。”

【表演】

其实她很不“李木子”

“任何‘李木子’的元素,都不会出现在真实的文咏珊身上”,这是文咏珊读完剧本后,对这个角色的第一印象。她没有“李木子”精心布局的心机,也没有对方视美丽为手段的气场,她知道这个美丽而又危险的角色自己从来没有演过,一旦出演就是一种颠覆性的演出。表面上,“李木子”是何非(朱一龙饰演)温柔贤惠的妻子,实际上是野心勃勃的蛇蝎美人,就算被瓶子敲脑袋鲜血长流还能平静地笑。睁大无辜的双眼,妩媚甜美的言语背后实则全为试探,每次抬眼、歪头、搭手,慢慢贴近对方再说话都要话中有话,尤其是那句让人头皮发麻的“我要你的全部”。

相对文咏珊以往在银幕上塑造的形象(《唐人街探案3》中隐忍凄苦却内心坚定的母亲;《误杀2》里被命运和磨难重重压垮,为了孩子奋力一搏的母亲;《风声》中聪明绝顶的天才李宁玉),《消失的她》中这位心机颇深的“李木子”角色塑造对于文咏珊来说确实很有挑战性。文咏珊也坦承自己承受着巨大压力,唯一的方式就是要更加专注地投入表演,全力精准呈现角色,跟着悬疑的类型节奏演绎出角色的立体感和反差感,“需要随时切换心理状态,很多戏是需要不断切换场景和心态的,在片场的状态会比较分裂,这挑战很大,但同时也让人非常过瘾。”

一龙和文咏珊“海滩摊牌”戏是影片情节的重要转折点。

电影里,文咏珊饰演的“李木子”前后反差非常之大,前期她是无助的“妻子”,不断用事实、证据、柔弱去唤醒她口中“精神有问题”的丈夫;而后期她开始用“狠”的手法达到目的,让人不寒而栗。海滩晚宴上,她身穿黑裙出场,眉眼含情,摇曳生姿之间隐藏层层心机,极具诱惑魅感,文咏珊认为这场戏是一个重要的转折节点,“她已经决定要摊牌和对方谈判了,开始斗智斗勇,并且明确地将自己的目的告诉何非。她每一个阶段的状态和心理都不一样,让我觉得‘很爽’,并且整个剧组氛围非常好,监制导演、演员朱一龙、倪妮、杜江等人都特别优秀,尽管心理压力很大,我们剧组非常团结,互相宽慰,最后大家完全投入其中。穿上戏服、到达场地,连自己都相信(入戏)了。”她笑着说,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演那么“作”的女生,还需要很浮夸地魅惑对方,需要散发着风情、妩媚又不流露目的。对这件事情她很陌生,并且也挖掘出了自己都没想到的一面,“事实上,当时我演的时候挺别扭的,因为要比较做作,同时也妩媚地撒娇诱惑。虽然不习惯,但搭档们给我了很多信心,尤其要感谢监制陈思诚,他经验非常丰富,可以及时给我提点并且指引,大概因为他以前也是做演员的,他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们的顾虑,很会启发我们,所以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连我都没有想到。”

——讲述角色高光时刻——

1.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渣男”

在《消失的她》后半段,最让人解气的是真相揭露后,渣男何非与整个剧团的人对峙,文咏珊饰演的“李木子”摘掉手上的戒指,眼神冷峻,说了一句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渣男”,让剧情主题达到了高潮点。提起这句话,这场戏,她说自己最大的盼望是将所演角色的“画外音感铺陈而出”,“这场戏是这样设计的,我饰演的这个女性,其实没有办法把她背后的故事,比如她为什么会干这个事情,和真的李木子是如何结缘,为什么要帮对方复仇等多个细节放在电影上,毕竟本身需要我们交代的东西就很多,很多都需要我们透过脑补去理解这个角色。所以我希望最后这句台词,以及后面的很多闪回戏都要补回这些关键信息。比如她手上割腕的伤,她为了成为李木子留下的疤痕,都说明她也是一个饱受情伤的女生,曾经也遇到过渣男,因此对渣男痛恨,希望保护闺蜜。”

2.玻璃瓶砸了五次头只为不眨眼

为了进行复仇计划,“李木子”在片中用玻璃酒瓶砸脑袋这一幕让观众看到了角色的疯狂,她表情冷静甚至不眨眼,直接用空瓶子砸头,露出狡黠阴森的笑容,宁愿伤害自己也在所不惜。虽然说这个玻璃瓶是经过特殊制作的,但文咏珊为了最佳效果的呈现,一砸就是五次。她坦言虽然很疼,但是却越砸越上瘾,“这场戏我需要追求一种爆发,这已经是她最极限的时候,她决定要和何非拼了,因此浑身上下透露着狠的那股劲。由于生理反应,瓶子一砸下来我就会眨眼睛,但我希望多试几条,最好眼神中透露那种决绝。事实上我第一条拍的时候也会很紧张、很慌,后来发现这必须要放下杂念,什么都不能想,一旦想了你就会变得害怕,所以第一条做好了心理建设,我告诉自己‘不就是疼吗’,我一定可以做到最适当的反应,所以最后就拍了五条。”

1.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渣男”

在《消失的她》后半段,最让人解气的是真相揭露后,渣男何非与整个剧团的人对峙,文咏珊饰演的“李木子”摘掉手上的戒指,眼神冷峻,说了一句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渣男”,让剧情主题达到了高潮点。提起这句话,这场戏,她说自己最大的盼望是将所演角色的“画外音感铺陈而出”,“这场戏是这样设计的,我饰演的这个女性,其实没有办法把她背后的故事,比如她为什么会干这个事情,和真的李木子是如何结缘,为什么要帮对方复仇等多个细节放在电影上,毕竟本身需要我们交代的东西就很多,很多都需要我们透过脑补去理解这个角色。所以我希望最后这句台词,以及后面的很多闪回戏都要补回这些关键信息。比如她手上割腕的伤,她为了成为李木子留下的疤痕,都说明她也是一个饱受情伤的女生,曾经也遇到过渣男,因此对渣男痛恨,希望保护闺蜜。”

2.玻璃瓶砸了五次头只为不眨眼

为了进行复仇计划,“李木子”在片中用玻璃酒瓶砸脑袋这一幕让观众看到了角色的疯狂,她表情冷静甚至不眨眼,直接用空瓶子砸头,露出狡黠阴森的笑容,宁愿伤害自己也在所不惜。虽然说这个玻璃瓶是经过特殊制作的,但文咏珊为了最佳效果的呈现,一砸就是五次。她坦言虽然很疼,但是却越砸越上瘾,“这场戏我需要追求一种爆发,这已经是她最极限的时候,她决定要和何非拼了,因此浑身上下透露着狠的那股劲。由于生理反应,瓶子一砸下来我就会眨眼睛,但我希望多试几条,最好眼神中透露那种决绝。事实上我第一条拍的时候也会很紧张、很慌,后来发现这必须要放下杂念,什么都不能想,一旦想了你就会变得害怕,所以第一条做好了心理建设,我告诉自己‘不就是疼吗’,我一定可以做到最适当的反应,所以最后就拍了五条。”

海滩晚宴上,文咏珊身穿黑裙出场,眉眼含情,摇曳生姿之间隐藏层层心机,极具诱惑魅感。

【专访】

我不只是花瓶那么简单

新京报:电影里有很多何非与假妻李木子的对峙冲突戏,比如他把你摁在沙发上,或者是突然掐你的脖子,真实的拍摄状态是怎样的?

文咏珊:有几个重场戏连接在一起,先是拿“玻璃瓶”砸头,然后是掐脖子,说实话强度确实蛮大的,我和朱一龙都蛮累的,毕竟他担心会弄伤我,但我希望他不要有任何的包袱,在现场我们也会提前做好保护头部的措施,让他没有负担;并且我们非常投入,也能够从搭档的立场和心态出发,尽量让双方都觉得舒服,再进行默契的配合回应,把最好的效果进行呈现。

新京报:这是你首次和朱一龙合作,对戏时真实的感受与你最开始对他的预设相似吗?

文咏珊:他在戏里的样子,和他真实的样子反差很大。尤其是他在现场的那股爆发力、那股劲儿让人着迷。他演戏的时候太有魅力,那股冲劲儿太厉害了,导致只要看到的人,完全挪不开视线。真的,比如我在现场不拍戏的时候,我都会在监视器前面看他表演。一到了不拍戏的时候,龙哥就是那种很害羞、也不经常说话的安静的人,但一到他表演的时候,那种爆发力和激情真让人佩服,他真的很棒。

在文咏珊看来,朱一龙表演时的激情和爆发力令人佩服。

新京报:在2017年采访你时,曾谈论过告别花瓶角色话题,这是你一直很抗拒的标签,现在会怎么看待大家觉得你“过分美丽”这件事情?

文咏珊:花瓶,这两个字,完全不用在意。这是因为外貌别人给你的标签,你没办法控制,也完全不用想。以前我分享过一定要打破这种花瓶的偏见,也觉得一定要突破。但这是我从模特转型到演员时候的主要顾虑,因为不希望外界因为外表对我早下定义。但是,这十几年你一直都带着作品走着(表演)这条路,走进观众的视野,他们能够看得很清楚,我不只是花瓶那么简单,我相信大家已经清晰了这件事情。

新京报:《消失的她》讲述了一种女性互助的友爱,给人很多关于情感的思考。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,若是有女生遇到了渣男或是不幸的事情,有什么宽慰的话想跟她们分享?

文咏珊:友谊非常可贵。其实闺蜜不用很多,若是拥有真正的好朋友、好闺蜜,不管什么时候,只要你有困难她一定会愿意站出来帮你。电影也是想提醒大家,发生任何事情千万别藏着掖着,要学会向身边的人寻求帮助,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用法律武器来保护自己。

新京报记者 周慧晓婉

编辑 黄嘉龄

校对 刘越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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